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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如此,小花的表妹仍旧坚定了自己的决心,非要去吕镇走走,万一碰到了那位少年呢,届时不就可以与之闲谈一二,说些体己话了吗?可是不成,不知为何,刚刚走出了屋门,便感觉到肚子非常不舒服,浑身上下,一丁点的力气也没有,甚至都有些意识障碍了哈。
饶是如此,小花的表妹仍旧没有泯灭了去吕镇的心,不然的话,就此匆匆离开了人世,那得多么心有不甘哪。于是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甚至也违背了爹娘的命令,冒着倾盆大雨,往前匆匆而去,其中颇有几次,甚至还摔倒了,可是为了去与自己的情人见上一面,小花的表妹实在是豁出去了。
道路之泥泞,极其难行,侧身其中者,莫非是一些头脑不太清醒,甚至是一些愚蠢之辈。见了小花的表妹,纷纷嬉皮笑脸地凑上前来,非要与之闲谈一二不可,有些甚至还对之动手动脚的,不过对于这些,小花的表妹根本就不太放在心上,反正自己已然是将死之人,对于这些区区小事,再也不怎么在意了。
这不,就在一个不太隐蔽的场合,小花的表妹与一个看起来与自己梦中的少年颇为相似的男人做了那事,之后那男士离去,不知为何,撞死在一株树上了。而小花的表妹呢,还得继续往前,不然的话,想在天黑下来赶到吕镇,此实在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哈。
到了镇上,左右一看,还真是怪事了,怎么就一个人也看不到呢?这使得小花的表妹吓得几乎都哭了,可是仍旧想呆在那里,得找到自己的梦中的情人,不然的话,岂非白来人世一趟?
却不成,大街上空荡荡的,根本就啥也不存在,这样的地方,早知道了,谁还愿意来呢?可是小花的表妹竟然是来了。
“怎么会这样呢?”小花的表妹颇为困惑,“之前不是有屋子也有人家吗?”
既然什么也不存在了,一时之间,还呆在此处到底有何用呢,倒不如及早离去,回到自己的屋子算了。正这时,听闻到不远处似乎有人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并且那声音相当清晰,可不就是之前的那个少年吗?
真的有一见如故之感啊。小花的表妹非常高兴,一时之间,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一度流下了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一地,此生能有此人相伴,是否算得上可以了呢?
纵使吕镇不复存在,纵使没有人理解自己,那又何妨呢?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小花的表妹跟着自己心中的人儿,往前不断地走去,渐渐地消逝不见了,一切的一切都不见了,甚至连吕镇的天似乎也不复存在了。
就这样,两个人渐渐消逝于地平线上,而红红的日头,到了这时,也悄悄地落去,终于是归于沉寂,只剩下苍凉的风的呼啸残留于大地了。
……
少秋仍旧住在自己的屋子里,这样的屋子,已然是脏了的,本来不可住人,不然的话,真的会沾染上一些晦气来着。可是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似乎不知道,也没人告诉他,如此一来,只好是住在那儿了。
也不知为何,到了深沉的夜里,纵使门外下雨,风在不断地呼啸着了,少秋仍旧无法入睡。纷乱的心绪,嘲杂的相骂声,极其聒耳,那怕是龌龊不堪的猪猡,恐怕也睡不着,何况少秋这样的比较敏感的人士呢?
甚至在刚要睡去之时还闻到了一些人的呼喊,到底是何人在叫喊,睁开眼睛来一看,却又什么也不见。门外的那种相骂声渐渐远去,终于是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剩下一片凄凉在自己的门前,如鬼影似的,恐怖之至,令人胆寒。
夜深人静了,门前的那些争吵声悄然逝去,再也闻不到了,那怕是之前的那些风声,到了这时,不知为何,也变得如此悄然。不远处有人正在烧纸,如此大的风,况且还下着雨,本来是烧不着的,可是不成,那纸钱真的是燃起来了,熊熊一片,映红了远近的区域,甚至也使少秋的屋子门前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火光。
那应该是之前的那个汉子的亲戚正在祭典死去的亲人吧,不然的话,到了这种时候,为何还不去睡觉,却要在少秋的屋子门前干这种事情呢?对于这样的事情,少秋当然是并不在意,尚且以为不过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随意而为,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自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看了一阵子不远处那人的祭典,少秋不敢看下去了,觉得不妥,浑身到了这时,也渐渐地感觉到体力不支,不可再这么呆下去了,不然的话,尚且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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